['9816102', '与十人小队的抢夺战,为了保护我的藏身处不顾一切', '代发\n“在这种除了贪图自己这百十来斤肉的猎手之外什么都缺的末世,能找到一处安身之所可不容易,如果有什么丧尸以外的东西盯上这里,我可不介意换换目标”', ['R-18G', '死体', '末世'], 'zy001104', 3]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第一章 不速之客 “哒哒哒-嗒嘀嗒——哒嘀哒哒,哒哒哒-嗒嘀嗒——哒嘀哒哒……” 铁架子床旁边的床头柜上,表面被擦的锃亮的红色收音机里转动着一卷磁带,用澄澈的音质播放着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在苏联广为流行的《我的地址是苏维埃联盟》的开头。 当时的我在误触收音机而听到这首歌时就被它明快的开头迷住了,那卷磁带和我现在身上这件老旧但合身还散发着淡淡的樟脑丸气味的海魂衫和阿富汗卡作战服是此前在一家民宅一楼的中年人的卧室里翻出来的。 而我为此付出的代价是用一把从车库工具箱小锤帮那位把自己锁在厕所水龙头上的房主解脱。 而现在,我用自己在当前这间农场的农舍里和那个中年人的家里所找到的武器和食物在农场的围墙里经营着我在末世之中的栖身之所。 我刚从围墙外面的歪脖子树上翻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房门口的车库前有两排深深的车辙印,前两天累积的雨水让车辙印变成了两个长长的烂泥水洼,看来房主早已离开。 后来我打开冰箱门的时候甚至还在里面发现了一些新鲜的食物和旁边橱柜上的一张全家福照片。看上去就像是房主老头只是开车出个远门去镇子上采买耕作所需要的耗材,晚上就会和他在上高中的孙女、在监狱工作的儿女开车回来,把车轮上沾满泥巴丰田皮卡和一辆绿色的雷诺小车停回车库,做一顿“独立日晚餐”,其乐融融地度过一个平凡的节日。 但这当然是不可能发生的,自从那场仿若审判日般的异变之后,这种情形就已经成为连梦中都不会出现的幻景了…… 而我就是在那场异变之后的第一天,也就是美国独立日当天,从那个苏联人独居的小房子中离开,背着二十五公斤给养,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肯塔基州荒郊野外的烂泥走了一个下午,才最后逆流而上来到这个离俄亥俄河不远,还种着玉米的农场的。 钢铁堵塞交通,亡灵大快朵颐,将死未死者的哀嚎即使隔着一大片树林也能让人不由得打个寒噤。 我翻墙进入农场,第一件事是用洗车的胶皮管子引出水塔里的自来水洗了黏糊糊冷冰冰裤脚和鞋子,拿着一根靠在墙角不锈钢水管小心的绕着房子转了几圈,确认里面没有明显的危险因素才丢下水管打开厨房的窗户,踩着洗碗柜和水槽翻了进去,水槽里还有一些油乎乎泡在水里的碗和盘子哩。 抽出腰带上挂着的锤子在房子里转了一圈,一一敲打开门检查了每个房间确认不会有丧尸晚上从屋子里跑出来咬断我的喉咙,我这才直起身子,给农场铁门挂了锁,开始经营这片在末世之中难得一见,生活设施完备,原主人还好心的留下一个月物资的庇护所。 就在我花了一周时间初步整理了房主和邻居们遗留下来的物资,并占据了二楼一个给这个家庭未出阁女孩子使用的东向房间后,远远的,一阵汽车发动机的轰鸣盖过了放到最小音量的收音机音乐声。 “憨不露出出呢,不怕引来丧尸啊,可(ge)是小锅子不是铁打呢” 我愤愤的骂了一句,在这种除了贪图自己这百十来斤肉的猎手之外什么都缺的末世,我还没好心到把自己的小命搭在军纪比pdf好不到哪去的傻老美头上,背着卡拉什尼科夫同志和一杆在房主的狩猎小屋里找出来的六三式突击步枪转身看向房门处一人高的梳妆镜,两柄长枪的木质枪托在背后的木质书桌上各自敲出一个坑,我借着拉开一线的窗帘和房间里的梳妆镜的倒影尽可能隐蔽的观察那条道路上的动静。 来者开着三辆满是凹痕和漆黑血渍,大灯也不亮了的,似乎属于某家邮政公司的厢式货车,和一辆黑白相间装着撞角和窗网,拖着拖车在前面开路的野马警车,四辆车受到货车和年久失修乡间道路的拖累,最快只敢开到45公里每小时,十名乞丐般牛仔户外风打扮的男男女女在驾驶它们。 我当然不敢和子弹喂大的美利坚人民在近距离比试美国传统武术项目,于是我拉上阿富汗卡的领子,在他们的视线死角翻过院子的围墙躲进还未收割的玉米地里。这附近就只有这片枯草和阿富汗卡的颜色相近了,我眯着眼睛,在后颈披上一块荒漠迷彩布避免蚊虫叮咬,拉栓给两把枪上膛,静静在玉米地里等着傻老美们做下一步动作。 我估计他们不会离开我的庇护所,还好我在这一周里提前把所有物资都藏进狩猎小屋下面的地下仓库里了,另外两家也装成了一幅被洗劫干净的样子,如果他们识趣的话,就只会发现我庇护所厨房柜台里几包方便食物和一些包装以及我在花园里种的一些蔬菜然后失望的离开,但如果他们想要抢占我一周努力的成果,我也就只能用卡拉什尼科夫同志送他们去列宁那里实习了。 根据墨菲定律,越不愿意发生的事情,他就越会发生。 “哒哒哒-嗒嘀嗒——哒嘀哒哒,哒哒哒-嗒嘀嗒——哒嘀哒哒……我的地址不是城市不是街道,我的地址是苏维埃联盟!……” 这帮傻老美在我裹着女孩丝袜的望远镜镜筒里做一些挑战我心理生理忍受极限的挫事…… 一个靴子后面有马刺,头上带牛仔帽的年轻人踢踢踏踏地毁了我的菜地,还在那片土地上释放他膀胱里的含氮废物,嗯……黄呼呼的看来至少三小时没喝水了。 一个背带裤老表嘴里叼着一支闪着红色火光的昂贵香烟,用他满是泥土和血浆的靴子踩踏我花了两个小时才打扫好的一楼地板,我打赌他就是单纯为了享受破坏他人劳动成果的快感才这么干的,那个穿着黑色牛仔衬衫和高领毛衣的大波浪女孩喊他来水龙头冲水洗洗鞋子也不听。 一个牛仔衫不合身到崩了扣子,手上还缠着厚布的肥仔一下车就从包里掏出一包绿油油的东西招呼一个一看就不太聪明的四眼仔和一个穿着军装挂着狗牌背着枪的棕黑色拉美裔士兵、一个瘦的像个骷髅空荡荡的架着衣服,皮肤也不太好满脸雀斑的矮个子欧裔女人聚集在小院子外面吞云吐雾。 两个穿运动鞋、牛仔长裤、牛仔外衣的女孩捂着鼻子,拿着枪面色不善地在没熄火的汽车旁边警戒,一个拿m9伯莱塔手枪的金发女孩扎着马尾辫,另一个在牛仔外衣下面还穿着一件高中球队的文化衫,背上挂着一杆李恩菲尔德MK3,天知道这不知道开了多少苏联人美国人脑洞的老爷爷枪的.77弹药是从哪里来到这个小姑娘的弹仓里的。 另外一个穿着红色工作服戴着面罩,看样子是汽修工人出身的中年男子则从拖车里取出一卷餐布垫在货车下面检修起汽车的底盘来。 第2章 第二章 第一次杀戮 十个人……十个人……我看着头顶的积雨云,心脏嘭嘭直跳,无数个念头在心中回转。很显然,对方没有明显的矛盾,还占据了武器、人数、掩体的优势,但是,如果我离开这里和我辛辛苦苦找到整理的物资,那么我在群尸环伺的野外活下去的概率看起来并不会比和十个活人火并高到什么地方去 我红着眼睛捏死一只飞到我手上胆大包天试图磨牙吮血的蚊子,心里却盘算起来。对方可以分为卫生组,大烟组,女孩组三组,大概率会分散居住到这里的三家农场房屋里,现在门外,鸟类低飞,积雨云深厚,很可能近期就会下大雨,再加上我对于房屋环境的熟悉,这样算起来我也能占的上整个天时和两个都只能算一半的地利人和,那么我就有概率成功。 盘算一番,拉下弹匣给两把枪退膛,在玉米地里有一个放工具用的小木板窝棚,这两天搭建避难所的疲惫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就把我的背囊先放在这里再好好睡一觉得了 说干就干,我俯身借着玉米地的掩护在靠着一袋洋芋在窝棚里好好睡了一觉,直到被如同重型卡车碾压碎石路一般聒噪的雨点“噼里啪啦”敲打窝棚房顶和在狂风中“咣当咣当”光是听上去就不算太牢靠的窗户玻璃的声音吵醒。 木框玻璃窗外,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三座房子的方向隐约有点点灯光透过窗帘反射到了我的视网膜上。 行动 我赶紧从地上翻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就地做了一套热身运动避免一会拉伤,检查别在腰带上的铁锤确保它稳定可靠不会发出声音,再用绳子把两个挂在屋子墙面上的兽夹挂在腰带上,开始检查枪支。 我给两把枪重新上好了子弹,检查那个拨片一样的保险确认闭锁有效,我背上两把枪,把刺刀套下面熏黑了的三棱刺刀拔出来,手里拿着六三式,背上背着ak,最后,我穿上了一件户外用的绿色雨披遮住我的枪和身体,推开窝棚的门,我顶着大雨和仿佛要把我顶回窝棚的狂风,践踏湿滑的田埂,坚定地朝着我的避难所走去。 能见度很低,雨水像是洒水车的龙头打开一样喷射在我脸上,不用去看,我的锁骨以下一大片都湿透了,但是如果我就此被他们从这安全的避难所里面驱赶出去,今后受的苦只会更多。 这么想着,我通过二楼房间光线的指引终于找到了我翻进来的那片围墙墙根。 卫生组,全称不讲卫生组,那个背带裤老头、汽修工人、马刺男、大波浪女刚刚是从野马车上下来的,看起来像是州警一家的退休男主人、邻居、刚刚接班的男孩、在镇上上学的女孩,最难对付,警惕性应该是最高的,也最有可能居住在最好的房子,即我的庇护所里,感谢这场不停制造噪音和遮掩了视线的大雨,要不然我还没靠近八成就会直接死在他们家示警之后的集火射击之中。 大烟组和女孩组位置不明,大概率分居驻扎,相对来说大烟组要危险一些,有一个穿着正派美军军装的老油条在。 我现在只希望女孩组(长短枪组)能自己找一间房子而不是和卫生组挤在一起。 来到放着洗烘一体机的后门门廊前,我悄悄打开门,潜入了进去。 直筒洗衣机的里搅动着一大包衣服正在甩干,我在门廊脱下雨披,把ak包裹在雨披里丢进旁边一台废弃的洗衣机里和汽修工的衣服混在一起,把黑漆漆的三棱刺刀反转过来顶在枪管下面,把背带一边挎在脖子上一边缠在右手上稳固住,深吸一口气稳定一下内心的焦躁,我用一些菜油润滑了门轴之后缓缓推开了通往客厅的室内门。 客厅里除了一堆脏脚印的影子之外空荡荡别无他物,我还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可能是我放在橱柜里的半瓶法国白兰地,我还是蛮喜欢这种原产地在法国地中海部分的三十八度蒸馏葡萄酒的,看来是被糟蹋了。 只有一间卧室的门下面门缝里透出一点点灯光和不时的闪电能勉强为我照亮黑暗的客厅,我猜这里应该住着汽修工,作为好邻居他应该是也理所当然地能够独享一楼那个有张大床和独立卫浴的属于房主老爷子的房间。 在门口放上兽夹,抬头看看夜光钟表显示的23:40的时间,我静静地在狂风暴雨捶打窗棂的遮盖下爬上了二楼。 三个房间都关着门熄着灯,看来负责放哨的就是楼下的房间里无法确认身份的人了,把兽夹保险打开放在最大的房间门口,我转过头来拧开我那个房间的房门。门刚刚开了一小缝,我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酒精味,看来是我那瓶白兰地起作用了,通过些微的鼾声和烟酒臭味迅速确认床上人的位置,我摸黑对着胸膛大概的位置一刺刀攮了进去。 我只感觉三棱刺刀擦过一条肋骨然后在一层软软的东西里直到我感觉把他扎了个透心凉,温暖带着酒精味的鲜血如同水泵喷发一样喷溅在了我脸上,和冰凉的雨点形成喷溅的混合物。 呼吸声骤然从平稳停下,变成了抽不上水来的水润滑水泵那种令人心寒的“嘎嘎”声,像是老头的喉咙里住了一只海豚,他无力地呛咳着,但血液却迅速形成血气胸并灌入上消化道和上呼吸道。 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刚刚强行抽出了三棱刺刀,让老家伙淹死在自己的血液里,双手和脸上一片黏腻,血腥味快速在这里扩散开来。 “该死” 我想我应该刚刚在他的胸腔里让刺刀转几圈把心脏和部分肺弄成一堆可以当蘸水的内脏渣渣,而不是骤然拔出来让血液喷自己一脸。 “平常心……平常心……” 一边检讨刚刚的失策,我深呼吸努力让自己颤抖的手平稳一些,头也不回地走向那个大房间,也就是原本房主老人儿子儿媳的房间。 我感觉我的鞋子上肯定都是血,黏粘黏粘的很恶心,就像是刚刚品尝血腥味的面部一样,一步一步抬脚走到二楼门廊,借着一次闪电的光亮找到门口的兽夹,关上兽夹的保险放到一边,借着菜油的润滑和雷声的掩护,我循着呼吸之中的烟酒体臭味来源,在雨声遮掩下几乎微不可察的呼吸声辅助判断下,摸到他们同睡的床边。 两个年轻人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呼吸平稳,男的那个还打着带酒气的呼噜四仰八叉地占据了床靠着门口的这边。 定定神,吞口唾沫,瞄准呼噜声的大概方位,我朝略微偏左的位置一刀攮了上去,几乎在入肉感接触手柄的第一时间,我努力学着牙签搅大缸的搅拌动作在两条肋骨之间搅和了几下。 不同寻常的温热液体飞溅和男青年痉挛的垂死挣扎当然会惊动一旁的女孩,借着一闪而过的闪电电光,我看见了一张染血的大波浪面孔和不耐转化为惊恐的渐变过程。 我想也不想就松开扶着护木的左手侧身把刚刚从马刺男胸膛里拔出来的刺刀递向记忆中的大波浪女的大概方向,又是一阵温热,但我想我应该是刺偏了,刺刀一刀扎进空荡荡的独立弹簧席梦思里 “赫……咕咕咕……赫——” 我被这古怪的声音吓了一跳,就这么挂着扎进床里的步枪“蹭”地一下跳上床去,唯一空着的左手顺势朝奇怪气泡音的方向一把掐过去。 步枪把我卡成了一个奇怪的角度,但我一下解开步枪背带确实摸到了声音的来源和一片血呼啦查的那个女孩的脖子。 不出意外的话她的喉管刚刚那下被我转身在黑暗中对着大致方向刺出去的刺刀给切开了喉管,没有气密性的喉管是没法正常给肺部提供氧气的。 松了口气甩开抓着阿富汗卡作战服被雨水和血液湿透的衣袖的大波浪女越来越无力的手,我关上六三式的保险,赶紧从已经开始弥漫屎尿味道的床铺上抽身。 我端着枪下楼,,一身是血,帽子歪了也来不及整理,经历了激烈运动的身体和大脑因为愤怒和激动过去而陷入疲惫和一阵阵恶寒之中。 还没等我从这股不适之中缓释过来,来自那个房间里的灯光突然变成了一条竖线,是门开了。 室内门向内打开昏黄的台灯灯光勾勒出一个浑身机油的白人男性的轮廓,我的心里咯噔一下跌落了谷底。皮肤上那些又凉又热又黏腻的雨水和血液的混合物,此时在我的世界里感知是那么的清楚。 我赶紧抬起手上的枪。用最后一丁点理智打开那把枪上的保险,把枪托片抵在肩上做出射击准备动作,带上子弹弹匣仅仅4公斤左右的武器,在此时却是那么的沉重,我几乎不能掌控手里的武器,做出精确的瞄准动作。 狭路相逢勇者胜,而在这样的场景下能活到最后的必然是那个最先把自己武器的瞄准线对准敌人,并且扣下扳机的人。 上面喷溅满了三个人血液的突击步枪扳机,此时在我手里充满了一种不牢靠的滑动,我看见那个剪影里面的男人迅速把手伸向了身边,这个时候我才勉强看清楚,那个男人的左裤腰带上面别着一把警察用的左轮手枪。 是那个气修工人,他准确稳定的从那个皮质手枪套里面拔出了他腰间挎着的左轮手枪,并且也对准了我,我努力把照门和准星对准我最有把握的胸膛。 “啪” “哒” 步枪和左轮手枪的轰鸣不分先后,9月份肯塔基州上空的雷电照亮了我们之间的道路,一个穿着苏联冷战时期作战棉服的浑身鲜血的男人,与一个穿着一身红色连体工作服汽修工人打扮的男人正在用手中的火药武器相互射击雷电的电光和火药武器从枪口迸发出来的火光霎时间照亮了整个客厅。 因为我把快慢机调成了单发模式的关系,一次只能发射一发子弹,不过我估计只打中了男人的肩胛骨,翻滚的子弹头爆出一篷飞溅的血肉,汽修工人踉跄了一下,向前迈进一步,看样子想要做出一个闪避动作,躲开我的枪线。这凭感觉的一步,却踩上了那一个需要用专用钥匙和发条才能打开的兽夹中心的铁板激发装置。 啪! “嗷!!!!!!啊啊啊啊啊!!!!——” 夹子迅速启动了,我看见一截儿小腿和男人的一只脚一起被那个铁夹子给夹了下来,这恐怖的机械。 看来这位汽修工人的美国传统武术还没有练到家,我的大脑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刚刚的左轮手枪的那一枪并没有打中我,冷静下来之后,我重新端起枪,借着台灯传出来的灯光瞄准在地上翻滚着,还在不断哀嚎的汽修工人补了一枪,才让那不像是人类能发出来的惨烈嚎叫声停下来。 我想,这个时候我已经暴露了,很有可能那个汽修工人最后发出来的那声惨叫会引来另外两座房子里的人,从现在开始必须借助大雨带来的视线上面的遮蔽和掩护,快速解决战斗。 我从洗衣机里拿出我的雨衣和那把AK47,一甩手背到背后,现在我要去的方向是这三座房子里面第二大的那一座。 第3章 第三章 暴雨中的落幕 我想那个地方应该是给4个抽大烟吸白面的家伙住的。在这种已经惊动了他人的情况下,有更大概率处于昏厥和幻觉之中的吸毒者明显比另外两个拿着武器的女孩更好对付。 任凭雨水打湿我的战斗服,实心砖墙上已经生出了一层滑腻的青苔,刚刚为了图快差点因为这层滑腻腻的生物质层而从墙上滑下来。 我迅速穿过道路,前往离这条道路的去向的那一边。 我只知道那座第二大的房子的大概方向,不过看来我是赌对了,模糊不清的视线里,约莫着能判断出,是被这一行人停在道路两旁的那几辆车,我根据记忆中野马车尾的方向就是那第二大的房子的印象,走向第二大房子,一路上雨水充分的浸润让三座房子中间的那条土质公路一样变得泥泞,我现在感觉我的两只脚都完完整整的泡在了水沟里。与此同时身上的血迹也被冲淡了不少。 第二大的那座房子前面有一个黄铜制成的门把手。我记得这座门应该是有一个小门的锁舌的,我拉着门把手试探了几下门就开了,这里居然没有被那4个人锁上,我拉开一条缝走了进去。 这座房子的整体结构还非常完好,我这几天也仅仅只是从这里搬出了一些食物和锅碗瓢盆,至于衣柜和床铺还被我完完整整的放在原地,毕竟我不是什么超人,也没有那个神力去搬动那些百十来斤两米多高的大立柜。 那么,就从客厅进入吧,我绕道房子的侧面,这座轻木板搭建的房屋只有客厅和一楼卫生间的窗户可以避免被埋伏在客厅里的枪手一击即中。 一楼的灯开了,窗帘后面浮现一个人影,看样子是想拉开看看外面刚刚放枪是怎么回事,我可不敢给他这个机会,端起枪对着窗户就是两枪。 窗玻璃上随着我手中突击步枪的枪声多出了两个弹孔。粉色的窗帘也被血液所染红。 从窗外激射而入的。狂风和雨水迅速染湿了窗帘朝窗外的这一侧。 风吹开了窗帘的一角,我从这一线看到到客厅木地板上摆放的大量接着塑料软管的矿泉水瓶子各类注射器,还有那一股熟悉而又足够令人厌恶的甜香味和青草的味道。 砰! 有人对着我的大致方向开了一枪,我惊的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头顶上和我头部还差着几公分的玻璃,骤然爆裂开来,幸好这一枪打偏了。 我反应过来后赶紧朝旁边扑下去,一个狗啃泥扑在这家人窗边的花坛里被暴风雨打碎的花花草草上。 砰!砰! 窗玻璃乃至房屋的木板外墙都被中口径手枪给开了一个洞,我来不及多想,赶紧扭转身子,从地上的那一滩泥水和破碎成各种样式的花朵上爬起来,对着刚刚印象中枪声射击过来的方向,扣动扳机,隔墙对着枪声发射过来的方向射击。 哒!哒!哒! “嗷!——FUCK!” 大雨几乎让我睁不开眼睛,刚刚侧卧在地上开的那三枪,因为抵肩的姿势不正确,也让我一时间几乎喘不上气来。雨水的甜味混合着脸上说不出来是汗水还是血水,一股咸腥味流入口中。 我不得不大口呼吸 ,冰凉的空气混合着雨水和唾液的混合物侵入气管、支气管的异物感和窒息感让我连连呛咳 忍受着从刚刚拿来垫底的胳膊一直到被摔到的肚子强烈的不适感,我拖着差点被刚刚那一下摔散架的身体爬起来,在初秋的烂泥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唯一没有拉着窗帘的一楼卫生间的门。 为了防止光线把丧尸吸引过来,一般来说晚上只要开着灯,就会拉上窗帘,但这一间厕所是一个例外,或许那间纯木质的室内门遮挡光线的功能,给这些瘾君子带来的一些安全感让他们忽视了这里的防守。 我轻松的打开三天前就被我从里面把锁打开了的窗户,踩在窗框上直接跨了进去。 进了房子之后外面的雨点是小了一些,这个时候我能更清楚的听见这间房子里面客厅里那个倒在地上的人的哀嚎和另外一间房子里人滚落到地上的声音。 当然那个浓烈到让人不适的化学提纯物和植物碾碎物燃烧的混合味道也直接入肺,带来一阵恶心的同时,也让我本来就有些麻木和恐惧的精神为之一振。 “小砍头呢,祖公呢尾骨都快要着摔散球的了” 我骂骂咧咧的端着枪用湿滑的左手拧开门,没发现什么埋伏,迅速把63式抵肩,右手边靠在门旁的墙壁上,左脚踹开打开了一条缝的厕所木门。 蓬!蓬! 精准的连续两枪击中浴室里的陶瓷洗手盆和窗玻璃,如果我刚刚直接推门出去的话,绝对会这被两枪击中头部和胸部,看这个打过来的角度,敌人应该是卧姿射击。 我紧绷着枪,侧身转向出门来到客厅,对着地上一条大腿的动脉像个小喷泉一样往外冒着鲜血的胖子扣动扳机。 七点六二毫米子弹弹头带着巨大的动能和些微重力势能带来的巨大加速度被火药推着在被膛线刻出纹路之后旋转着飞出枪管突破音障砸碎他的嘴唇和咧在外面的黄色大门牙,击碎一部分舌头和扁桃体之后摧毁了几个脑区最后击穿脑膜从头骨枕骨上面钻开一个洞又打穿了木地板飞进了下方的土地里。 巨大的空腔效应带来的力量,让一块头盖骨都从后面飞了出去,除非是颅神经转移到了别的地方,否则神仙难救。 回过头来,刚刚来拉窗帘时被我击毙的四眼仔的胸口上被开了两个大洞,目测造成了严重的血气胸和空腔的效应,他应该在我翻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淹死在自己的血液里了。 看到是这两个人,我麻木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我最怕的其实是那个拉美老兄,作为一名很可能有过驻外作战经验的美国大兵,我对他的人品不抱任何期待,但也对他的军事技能和人品一样不能让人抱期待的抱有期待的期待值截然相反。 毕竟资本家拉这些人去打仗,可不是为了心疼这些生了一堆孩子的单亲家庭以后上不了大学怎么办的,我百分之百确定那是一个有着丰富军事经验,也杀人如麻漠视法律,甚至还有可能磕了那些能够让人提升自豪感自信感能够漠视法律的药物。 二楼上最好的那个房间,我记得有一张极其昂贵的弹簧床 不出预料的话,最大的威胁——那个士兵肯定是会住在那个最好的房间里。 带着这种判断和自信,我丢下没剩下几发子弹的63,摘下了背上的ak,走到那张床的正下方对着架空层天花板点射 “哒哒哒哒……” 我打了十五发子弹,直到我确认覆盖了那张床和床附近的所有区域,我才提着那把ak上了二楼。 来到门口,我往身上一摸,坏了……我那瓶用来润滑门轴,让门可以悄无声息打开的菜油,可能是在刚刚的激烈活动中,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拧开把手以最快的速度推门进去 令人作呕的甜香味在房间里以床为中心扩散开来,还有一股荷尔蒙的异味床边开着一盏台灯,借着灯光我看清了床上赤条条躺着的两个在进行人与人之间的连接的血葫芦,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从逐渐充血膨胀的阴茎里流出滴落在被单和同样赤裸的女人小腹和大腿上,这是死后失禁的表现,给本就糟糕的空气又添加了排泄物的气味。 如果再加上那些败絮状的伤口,这从视觉到嗅觉给人带来的巨大冲击加上身上浸水战斗服的冰冷滑腻的恶寒足以让人崩溃。 我集中精神强忍着没有什么东西的肠胃里的翻腾感回到一楼,瘫坐在满是味道的沙发上,体力恢复的同时,一个计划在心底悄悄酝酿。 凌晨一点五十九分,雨下的小些了,我趁着最后两个人离开房间去检查其他房子的空潜入三号楼的院子里从一条水管爬上了二楼厕所。 刚刚爬进来就看见有一套亮闪闪的车钥匙放在洗漱台上,我拿起这串白色小花装饰挂坠,根据车钥匙型号判断应该就是两个女孩开来的那一辆。 那么,伏击不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了吗? 一个计划在我脑海中萌发。 咚咚咚咚—— 一个急促的踩踏楼梯木板的声音在开门后伴随着水花声在楼梯间传来,越来越近 咯吱! 啪 卫生间的门开了,原本以为门紧紧关闭的少女因为这扇门被我推开一个小缝错估了用力,一时间失去了稳定,一个踉跄,那双蓝色的眼珠子里倒映着我手上同时打开的手电筒的闪光。 “*****” 咚 略微潮湿的蓝色牛仔外衣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躯和湿漉漉的头发,我来不及仔细观察,握着手电一把拽着她的衣领和头发在她的咒骂声中把她按进了刚刚就接好水的洗手池里 嘭 在我的粗暴操作下女孩的金发脑袋一下子把那个碍事的水龙头都给撞歪了,还带着灰色粘合剂的水龙头略微从洗手盆上的安装槽里跳了一下,借着手电筒的光,我明显看到她的头顶一下子就肿了一个包。 “唔唔——” 她的手和身子徒劳的在洗手盆边挣扎,试图捶打我的身体,但她修剪过的圆头指甲仅仅只是在我的阿富汗卡战斗服上抓出一道道水痕,她的脚尖绷直了,像一头想要横冲直撞的小蛮牛一样胡乱冲撞,但因为湿滑的鞋底一直找不到发力点仅仅只能在浴室的地面上蹬地 借着这个机会,我看清了她腰间别着的m9手枪,不过还好她的这个角度刚好让右手被浴室的墙挡住,她压根无法用一个反人类的反关节手臂动作去摸那把藏在警用快拔手枪套里的手枪 过不了多久,她的挣扎逐渐从能把洗手池里的水翻出来的鲤鱼打挺变成了无意识的挣扎,那只涂了粉红色指甲油的左手在我的皮带上找到了着力点,她轻轻扣了一下,然后左手无力地滑落在洗手台的白瓷釉面旁。 哗哗…… 空气中传来一股尿骚味,我放下她的衣领朝她裤裆的大致位置摸了过去,热热的,还在不断的扩散。 她死了我从洗手池里解放出她被我按压的有些变形的面孔,潮湿的头发,那双散大的蓝色眸子和鼻腔中混合着水一起流下来的分泌物让她有一种出浴雕塑未经雕琢的美,我像是架醉猫一样架起她失去知觉的躯体拖行到了浴缸。 来不及多想,为了防止尸变或者偷袭,我解下还在本能抽搐的女孩牛仔裤上那条细长的棕色牛皮女士腰带,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呼,呼——” 她的挣扎卓有成效的消耗了我的体力,这一身肌肉虽然不是那么发达但也却是那种女生里比较强壮的类型,想必有过良好的锻炼吧。 我摘下腰带上的枪套套到自己皮带上,湿漉漉的,我感觉我快病了,得抓紧时间。 “最后一个” 拔枪,拉套筒,一颗黄橙橙的子弹掉在地上,保险也关了,这把枪刚刚处于危险的待机发状态,现在是时候让她改旗易帜了。 啪勾 就在我俯着身子从房子的后门出来贴着院墙在小院富含水分的泥泞地面上踟躇时,一声来自于栓动步枪枪膛的巨响吓得我缩起了脖子,原本搭在手枪扳机弧圈上的右手食指也换到了扳机上。 我来到大院门口,脑袋探过院墙 穿着一身黄色雨衣,头上戴着兜帽的栗色头发少女伏在最外围家用轿车的引擎上,湿透了的步枪帆布背带像是一条墨绿色的蟒蛇从李恩菲尔德步枪的柚色护木上延伸下来紧紧缠绕在少女的脖颈上形成了一个稳固的三角形,与抵肩的枪托一道为她提供了辅助。 亮黄色的弹壳冒着雨水蒸发的白烟滚落到雨刷与引擎盖之间的缝隙之中,少女涂着马卡龙黄的手指甲在枪栓上拉动一下,这把可靠的武器便又回到了待机发状态。 啪勾 在雨幕中波状传播的英七七步枪枪声清远,我分明看清楚是一个远处穿着牛仔背带裤、红衬衫戴草帽模糊人影被少女一枪射倒,看来是刚刚的枪声吸引过来的隔壁农场的丧尸老夫妇俩。 她松了口气,也不上弹,我看她是在确认还有没有从雨幕中闯出的丧尸。 我不再犹豫,就像我之前说的,我不喜欢在老美的优势传统项目上和这帮子弹喂出来的优秀射手对拼。 斗篷雨衣下,潮湿粘泥点阿富汗卡长裤带着沙粒般的摩擦感交替运动,雨水顺着裤腿流进战靴打湿棉袜,欺身靠近,我抬起那把手枪对着离我不到二十米的女孩连续扣动扳机 啪啪啪啪!——噗,叮!——咔咔 这手枪卡壳了,该死,我压根不会用这破玩意,除了第一发打中了某辆汽车的轮毂亮起一片火花之外子弹全都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校服夹克女孩娴熟地一个转身爬进汽车的轮毂后面,看她半蹲下去用左手够枪栓的姿势我的心一下子拔凉 身体在已经僵住了的大脑的推动下僵硬的行动起来,我木然地纵身一跃跳上车顶 本来我是打算抽出腰间安全卡扣里的钢制小锤子,但那个卡口可能是因为卡入了大量的泥沙和雨水导致其在这个紧急的情况下仍然像是一条湿滑的蚂蝗一样吸在我的腰上。 屋漏偏逢连夜雨,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和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在缺口后对准了我。战靴的泥土和车顶的雨水和油漆结合起来的低摩擦系数,让我滑了一下,女孩的瞳孔紧缩, 啪勾 一阵失重,我从车顶大头朝下地滑下,先是撞上了冒着热气的步枪枪口然后一头和女孩撞了个满怀。 现在,这条步枪是横在我和她身体之间的一条杠子,她的手完全被步枪背带以及压制在上的我的身体重量所限制。 “*******” 我听不懂,她说的又急又快,还在踢蹬挣扎,我坐在她的肚子上,一推枪,在那把枪艰难的带动下一直到压制在她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脖颈上。 她穿着运动鞋的脚长长地在泥泞的土地上踩拉出一道深痕,被背带捆绑的双手深深扣紧湿润的泥土,舌头也长长地吐在外面,接受从我兜帽上滴落下来混合泥沙的雨水的灌注。 她的眼睛里透露着些许哀求和浓浓的仇恨,因为缺氧,视线应该已经看不到我,而是暴凸出来带着雨水粗暴灌注而入的模糊的望向深空中的未知世界。 在感觉她的生命活动彻底停止之后我接着用了一段时间的力确保敌对少女死透 怅然若失,我安全了,我的物资也安全了,我也失去了很多以前未曾想到的,理所当然的东西 安全、温饱、人性…… 右手支撑在冰冷的柔软之上,身下死者的声带因为这一压迫发出“核”地一声,微不可查,疲惫和躁动的我拉着她的一只手,倒退着将它一点点地连同步枪一起拉入三号建筑的一楼 我和上门,夜还很深,雨也不小,是时候休息了……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816102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816102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